對戒跟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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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考了一会儿：「可以，不过要在我列出的几个区域内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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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我继续说，「你要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公开我们的关係。至少在你...」我停顿了一下，「在你到了能够承担这种后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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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条件太模糊了，」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谁来判断我能不能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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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灿」我说出这个名字时，明显看到他表情变了，「如果连他都认为时机成熟了，那就表示你真的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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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很久：「好，我答应。但是努娜也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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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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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他的手指抚过我颈间的项鍊，「这个永远不能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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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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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他的眼神变得认真，「不准再跟那个前辈单独相处。工作上的接触要减到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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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但是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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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完全避免是不可能的，」他说，「所以我只说『减到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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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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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他突然将我拉进怀里，「如果努娜违反了约定，就要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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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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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再说，」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反正努娜不会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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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表情，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刚刚做了一个危险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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