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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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晞按照自己脑海中记忆下来的路线不断前进，一边走一边问：“你为什么觉得……张如菲背叛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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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灿沉默片刻：“昔日我与如菲在一起，她身子瘦弱，不能在阳光下久待，又不能快跑快跳，很羡慕我体魄强健。于是我悄悄告诉她《多情忘心大法》，希望她能像我一样，修习之后，身体健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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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晞：“她宁死也要救你，你也肯教她家传的绝学……你们果真是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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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灿的语气中有了些唏嘘：“是啊，我们从小到大，一直在一块儿玩，从没有分开过——可在我告诉她秘籍之后，不过三天，我父亲便被杀了，她父亲站出来，跟大伙儿说，这是‘河龙王’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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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晞眨了眨眼：“时间挨得这样近，确实很值得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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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灿垂着头：“我不该怀疑她的，她是个很好的朋友，是我配不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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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晞淡淡道：“你不也一眼就认出面目全非的张如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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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灿一怔，略张嘴想说什么，但一时之间，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感觉胸口处仿佛被无形的手轻轻捏了一下，渗出道不尽的酸涩与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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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话，姜晞却仍在说：“你从一开始就没有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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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灿缓缓道：“不错，我打从一开始，就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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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笑了，染血的唇角徐徐绽开柔软如绵的笑意，嫣然如一朵盛开的兰花，说不出的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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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张家村，疯子和正常人，本就没什么界限，也没有什么区别，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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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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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折子愈来愈烫，火光也渐渐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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