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牵扯勾起, 露出一个没有任何嘲讽，只有愉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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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武功, 你觉得你失去了一切，因为你本人只是无用的废物——你一直这么觉得，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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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晞一时语塞，眼珠茫然滚动，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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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拥有武功之后，你才有勇气违逆我，试探我，试图从我的身上证明，我还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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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真可爱啊，像只已经被完全驯化，却还担心自己哪天被抛弃的小狗。所以有时候要故意咬坏我的东西，要故意抵触我的命令，然后缩起来，委屈巴巴地窥视我的表情，看我会怎么对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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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发现我仍然不会抛弃你，便松了一口气，心中暂时安定下来，直到再次感觉不安，再次想要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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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慈的目光落在姜晞的脸上，此刻的姜晞仍然半跪在地，袒露胸膛，凌乱的衣衫包裹着他，但在姜慈的眼中，姜晞已完全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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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任何需要恼怒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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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慈突然意识到，姜晞的生存方式便是如此——无法信任自己，无法爱自己，却也无法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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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辈子姜晞都不能爱姜慈，可永远不会离开，永远渴求着姜慈爱与需要的姜晞，无论他的心如何，无论他的感情怎样，他也已经无法脱离姜慈，会不自觉地奉献自我，只为了服务姜慈，试图用姜晞的方式来“维护”姜慈对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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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姜晞，与一个深爱着姜慈的人相比，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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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慈彻底想通了，他畅快无比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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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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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慈唇角微翘，无比自信地向姜晞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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