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疼,这他妈是十分疼吧。但看了一眼鼬,他仿佛习惯了一般,竟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原本虚扶的手抓紧了床柱,额头也出了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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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之后的伤口变得没那么难看了,我瞅了几眼,医师手还挺稳。撒上药粉,这次不必止血,只要消炎就行,多少能好的快一些吧。重新缠好了纱布,鼬穿上衣服,意有所指的问,之前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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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停了,这时候还想着汤药,是不想要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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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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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回。医师像是看穿了他的顾虑,一边收拾了废弃的纱布,一边语气沉着的说,放心,在我这里,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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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说完这句,鼬往我的方向瞥了一眼,我心里一惊,别开了视线不去看他。等到医师絮絮叨叨又嘱咐了些,什么不要见水,多休息之类的废话,就离开了,留下我和鼬在这个空间里相顾无言。我想了想,时值正午,午饭还没解决,就同他问了一句,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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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有些后悔,问他做什么,做啥他吃啥呗。不过想到他方才受的罪,心又软了一点点,姑且问问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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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昆布饭团还不错。意料之外,他竟然回答我了,卷心菜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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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夸奖。这还是第一次被夸奖厨艺,我有些脸红的清了清嗓子,那个,如果你要吃别的,也不是不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