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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认知终于让我惶恐起来,赤着脚跑下了楼,空旷的房子寂静无声。没有人在,整座房子没有第二个人在,我心烦意乱的回房间去,随便换了件外出的衣服,踩着木屐便走出了大门。时间尚早,街上的人不多,有母亲带着孩子路过,那孩子看见我似乎是满脸惊讶,同自己的母亲道,妈妈你看,那个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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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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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有所忌惮,又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的女人拽着自己的孩子走远了,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底的不安被无限放大。我又跑了几步,撞见路过晨跑的人,差点跌倒。扶我起来的男人似乎是认识我,语气惊奇,今天自己一个人出来了吗?你家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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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早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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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少见他嘟囔了几句,又劝我道,你快回去吧,免得又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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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问题,一个两个都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我心底焦急,却明白这一定是宇智波鼬的问题,他到底做了什么,我去哪儿找他意识转了一圈,我突兀的想,我为何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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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一定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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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在冷清的道路上跑起来,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总是有不怀好意的指点落在我身上,跑了许久我停下来,弯着腰深深的喘息,才觉得脚腕被震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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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而来,又要去何处,漫无目的的游走最终结束在低血糖带来的眩晕里,我不得不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下来稍作休息,才觉得腹中空空,该找些吃的才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