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八岁的五条老师，比起初识那一年变了不少。她借着五年前的师生记忆，乃至对“五条悟”的熟悉亦步亦趋跟上他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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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男人收起她熟悉的模样，但实际是他这几年来真实的样子，那种陌生与距离感瞬间横在二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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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晚上有任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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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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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五条悟抬手拍拍少女的头顶，像多年前那样。“我还有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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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又留他一个人在暗色里前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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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鸟下意识伸手，她想握住前辈的手或是手腕又或是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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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被久违的无下限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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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诧异抬头，目光里满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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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歪头一笑：“这样，小鸟就不会再为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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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鸟觉得有什么信念亦或是执念轰然坍塌，她看着五条悟，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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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连我都会误认为那个家伙就是我。但小鸟一直都将我们分得很清楚呢。前辈和悟，一次都没有叫错。”男人温热的手轻抚过她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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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瞳孔骤缩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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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只能跟在前辈的身后，但可以站在悟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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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前辈18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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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哦。”五条悟打断卿鸟。他知道，她又开始抗拒自己的内心。“你见过的那些瞬间，陪伴过的每一天，都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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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温柔将她的长发撩至耳后。语气竟也有了一丝遗憾。“我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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