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说：“我不是反对你培养德昭世子，我也更提倡任人唯贤，只是那位世子给我的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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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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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功利了？”戚葭眯了眯眼：“感觉又不是……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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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说：“他若真只是功利倒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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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么说？”戚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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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亲究竟是如何被妖族接触上的，一些疑点至今不明，连槐积自己都说不清。”天帝声音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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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那些妖族还可能也去接触德昭世子，甚至已经接触上了？”戚葭瞬间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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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又摇了摇头：“还得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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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叫他定期过来，除了教导他，还是想借机再观察他一二。”直接得出结论，戚葭不禁再次感慨做天帝真的好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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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方才陛下说，当年先天帝也曾问过你想不想做天帝。那陛下究竟是如何回答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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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昭世子不敢询问也不敢打听分毫的事，戚葭却可以随意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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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帝也明显不在意他的询问，只是回忆涌起，千头万绪，虞白溪目光怔然望向虚空：“那时本座想也不想，便回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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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天帝又骤然一哂，所有怔然怅然都尽收入进幽暗的烟青色眼底，他不着痕迹地轻叹一口气：“当真是少年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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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却张了张嘴巴，没有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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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他想象不到昔年虞白溪一股子冲劲儿，回答“想”时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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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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