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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的本能驱使他不住的挣扎,但身后的人仿佛同样来了劲,他挣动一下,就对着他的臀腿用力抽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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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极大,只几下云涟图就疼得不敢再动,甚至轻轻的抽泣试图去缓解身上传来的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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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看明白了,他这多半是走夜路倒霉遇见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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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只希望这个人单纯是个变态,看在他完全没有瞧见对方容貌的面子上给他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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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一万步讲,也别虐杀,至少给他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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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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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涟图开始还能看见点东西,比如他家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阳台,但后来就真的是晕一会儿清醒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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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彻底醒过来的时候,那个行凶的暴徒已经不见了,只剩他自己躺在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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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而他身下一片狼藉,多亏了这个废弃的夹缝实在偏僻才没有登上社会新闻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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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一吹,云涟图狠狠打了两个喷嚏,人倒是因此精神了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弄脱了绳子,一瘸一拐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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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着弄了半晚上,又被晾了不知道多久,云涟图本就不算强壮的小身板不负众望的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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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对自己头疼脑热很有经验,磕了点退烧药就坚强的爬去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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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想想,老师真的是比学生还惨。如果他还是个学生,这情况他估计准保就逃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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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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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怎么坚持,云涟图还是提前几个小时就下班了,哪怕他为此贡献出了自己吃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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