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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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彦青霜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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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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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归衍破罐子破摔，又贴了上去，势必要让师尊也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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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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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青霜按住了他的肩，将他抵在墙上，托着后脑勺。膝盖微微一顶，他的腿被迫分开，更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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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分开，晶莹的丝线在空中拉断，沾到路归衍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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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青霜难得喘了喘，气息不稳：为师之前所说的判若两人，不仅仅指的是身份和言行举止，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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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路归衍唇边的水渍，忍着去揉搓的冲动，哑着嗓子道：琼瑶派彦仙尊，悲天悯人，品行高洁。而真实的合欢宗宗主，暴戾成性，杀人不眨眼。传言有一半，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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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归衍眨眨眼，并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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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彦青霜收敛起所有的表情，阳光打在侧脸，照亮彦青霜半张温润如玉的脸，另一半隐藏在墙壁挡住的阴影里，轮廓模糊，眼里有幽暗的火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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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的压迫感袭来，将人圈起来的姿势亦将侵占性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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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归衍却一点都不害怕，仰着面，用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睛看着人，说：弟子只知道，彦青霜是我的师尊。无论何种身份，都没有任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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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的笑意又回到彦青霜脸上：甚好，阿衍果然没让为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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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轻柔碾掉唇边的水渍，彦青霜压低声音：但你我身为师徒，你会觉得我们现在的行为不正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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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归衍内心矛盾，给不出正确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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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是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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