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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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尊贵的身份，应当锦衣玉食，千娇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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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中，却活的连个下人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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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算起来应该有个十一二岁了，看上去却像个七八岁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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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这些年，慕子晋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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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模样，让戚尧的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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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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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满地散落的书籍，牛毕有些心疼，捡起了脚边撕碎的书页，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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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太监见状，眼底却是露出了些许得色，开口道：“牛大人，二殿下一直如此，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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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凑得更近了一些，小声道：“牛大人，您看，您要不要跟上面的贵人说一说，教导这样一位殿下，不是太难为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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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方的声音不大，但很明显，并没有刻意要多背着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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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觉得戚尧即便听到了，肯定也不会反对。在对方的心里，像戚尧这种被迫选来做侍读的人，定然也想要快些摆脱这个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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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殿下只是学习的时间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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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毕反驳道，看样子并不想二皇子因此受到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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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闻言却有些着急的说道：“牛大人，若是一般的孩童自然可以好好教导。但你看看这间屋子，殿下他还撕了你亲手为他写满了批注的书，可是浪费了您的一番苦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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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了，牛大人，小的知道您心善，但总不能知情不报，否则的话，这不也算是牛大人的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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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毕听到这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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