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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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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父亲?对于这个父亲,宋锦悦比沈氏还要了解父亲,他瞧着和善亲厚,实则最为冷心冷血,瞧着谨小慎微,实则最为自私自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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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只有国公府同他自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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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旁人损害到了一丁点国公府的名誉,父亲也是不会轻易绕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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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沈氏,能得了父亲的厌恶,还不是因着沈氏做的那些事,还进了一趟京兆衙门的大牢,这事儿,在父亲心中,是莫大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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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的出身,也是最大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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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有了大牢之事,父亲是万万不能再留着沈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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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天不遂人愿,父亲还没有料理沈氏,就先摔断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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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悦看着父亲怒目盯着桌上的茶盏,恨不得将那茶盏摔个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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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一步,行了一礼,轻声道:“叔母,母亲,众位伯伯们,我父亲还在养病,众位就且先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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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话落,众人的视线在她身上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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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轻笑一声,摆了摆手,说道:“二丫头,你先回你院儿里去,小祖母同你母亲还有这些伯伯们说的都是紧要的事情,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还是避避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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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弟妹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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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爷随即也跟着连连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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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悦面上云淡风轻,直直盯着那坐在首位上的小祖母,忽地嗤笑一声,取了帕子抬手掩在唇角,又轻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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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自是不解她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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