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要如何记呀?”
虚竹说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当年便是在童姥的要求下,死记硬背,强行记下。
南宫灵太佩服了,前辈果然是武学奇才,难怪能得童姥前辈看重。
“其实它如此拗口,是创这门功夫的祖师故意为之。”虚竹又道,“因为这是一门需要使用者调匀体内真气的功夫。”
他让她不要管读起来顺不顺畅,先记下再说,等记下之后,尝试在奔跑中念诵,感受体内真气因念诵这口诀而被调匀的过程,如果感受到了,此后自发调整,再以口诀配合,便不会觉得佶屈聱牙,难以诵读了。
南宫灵似懂非懂,但还是听了他的话,用反复抄写的笨办法,花了四日时间,让自己强行记下了这篇口诀。
不能读,但能默出来。
然后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
她像虚竹说的那样,于全力奔跑间,闭眼提气,大声念诵这篇口诀。
一开始难以出声,更别说往下念,但跑着跑着,那无比拗口的八十四个字,就像能应和她奔跑的节奏一样,逐渐能够顺畅地出口。
每成功出口一字,她便跑得更轻盈一分。
等那八十四个字全部出口,她又陡然明白,原来全身真气被调匀,是这样一种神妙的感觉。
跑到最后,南宫灵甚至有一种自己正踩在云间、随时能飞起的错觉。
她想起初入灵鹫宫那日,她看到那位少宫主的走路姿势,觉得十分特别,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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