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在新盛花园晏家的老房子里,陆呈泽才知道,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晏茴过得有多难。
她情绪的反常或许跟晏家的人有关,不论偷手表的事是真是假,当年晏茴离开晏家时一定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他本不打算去揭开这块伤疤,等她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晏茴没想好从哪里说起,视线对上陆呈泽的,那灼灼的黑眸里,浓重的情意没有一星半点的掩饰,脑海中反复循环在王翊办公室里见到他的画面。
“下午对不起,你突然出现我真的很高兴,但那会儿我刚见完乔华珺。”考虑到陆呈泽可能不认识乔华珺是谁,又补充道,“乔华珺是晏乔的妈,我曾经的养母,她和我说了些事,一时之间没能消化好自己的情绪。”
工作室里没有人认识乔华珺,她每次去找的都是王翊,所以程郁并不知道晏茴和她之间的关系,陆呈泽打探来的消息便少了这一环。
陆呈泽心里一紧,跟着一沉,握住晏茴的手,试图用自己掌心的温热给她传递某种力量。
“不怪你,是我离开的太久了。”他低沉着声音说。
晏茴反过来安慰他,“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是分身乏术。况且,他们伤害不了我。”
“小茴……”陆呈泽停顿了下,小心翼翼的问,“能和我说说你在晏家那几年发生的事吗?”
晏茴想了下,说:“我是三岁被陶丽华卖给人/贩的,换了大概有三袋大米的样子,后来兜兜转转到了海市,因为是女孩子,小半年都没能脱手,一怒之下他们把我扔在了福利院门口。我在福利院没待多久就被乔华珺相中领回了家,一开始,她对我挺好的……”
抱枕缝口处的洞由指头大小渐渐变成了拳头大小,布料边缘的丝线被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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