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茴恍惚了一下,身体本能的转身就走,晏昌平悲戚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小茴,坐下和爸爸说说话,有这么难吗?”
父女不和,父亲恳求原谅的戏码,晏昌平信手捏来,引得周围的顾客不断投来探究的目光。
晏茴态度坚决,甭说坐下说说话,她连看到晏昌平心里都觉膈应的慌,她也没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值得叙旧的。
小偷的骂名背负了她整个高二下学期,谣言像病毒一样传播整个校园,知情的说她不知感恩,竟然偷了养父的手表变卖,不知情的说她从踏进晏家的门就手脚不干净,传到最后,说她不知检点偷人的都有。
造成这一切的,正是口口声声自称是她父亲的人。
晏茴根本没有犹豫,脚下的步子反而加快了许多,快要迈出咖啡厅的一刻,晏昌平的声音又一次熟视无睹,传进她的耳底。
“小茴,你难道忍心看到陆呈泽在月湖路上的项目化为泡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