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低声失笑,笑容里浸满慈爱与无奈。
他不否认想占她的便宜,区区一个称呼算得上什么,他想要的比之有过之而不及,暂时舍不得吓到她罢了。
“好……都依你,爸爸哦不,我以后都不说了,成吗?”
晏茴直言道:“同理,我和晏先生形同陌路,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需要一个陌生人帮忙,谢谢晏先生的好意。”
“你非要用这种带刺的语气和我说话吗?”晏昌平脸色阴沉了几分,“我好歹养了你十多年,不指望你知恩图报,心平气和与我说几句话也不行吗?”
“晏先生运气真是不好,十几年的心血养出了个白眼狼来,您确实不该指望她能回报什么。”晏茴道。
晏昌平眉目间多了几分黯然,一副压抑心痛的模样,把一位父亲的忏悔演绎的淋漓尽致。
“小茴,是爸爸不好……”话至一半,晏昌平连忙改口,“当年乔华珺诬陷你偷手表的时候,我应该站出来替你证明清白。怪我当时只是个办公室小科长,我需要乔家的人脉,所以不能违背乔华珺的意思。有了晏乔后,要不是有我在中间周旋,乔华珺早就想和你解除关系了。”
晏昌平和乔华珺夫妻俩果真是一丘之貉,遇事时第一反应都是把锅扣到对方头上,有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即视感,能和谐到三年前才离婚简直是奇迹。
都到了这一步,晏茴索性问了一个困惑多年的关键问题,“为什么要把你的手表送给我,当作礼物的话,大可重新给我买一块女孩子用的,而不是你自己用过的?”
晏昌平沉默着。
他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是他一时贪念,想在她身上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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