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陆呈泽不得不提起另一个当事人,于是问道:“渣土车司机怎么样?人……还在吗?”
“你问那个浑球?他娘的,死了才好!两个人一起进的抢救室,估计也伤得不轻。”李仁伟恨得直咬牙,“我早上过去就发现那浑小子不对劲,眼睛下面全是乌青,跟磕了药似的,人也魂不守舍,大伙同他打招呼,像谁欠了他几百万爱搭不理的。早知道会发生后来的事,我一定把他从驾驶室里揪出来狠狠揍一顿。”
人生哪有那么多早知道,事情发生了就要去妥善解决。
陆呈泽隐约嗅到点儿什么,“李工,你和渣土车司机熟悉吗?他的生活习惯如何,私下里和工友们相处的怎么样?”
万一真如李仁伟揣测的一样,渣土车司机作业时精神状态存有异样,后续处理方面,性质也会随之变得不同。
大概事先陆呈泽给李仁伟打过包票不会推卸责任,又或许是李仁伟先入为主的心态,这会儿听到他的质疑,他也觉察出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来。
“陆老板,你稍微等一下,我去把他的领班叫来问问。”
趁着李仁伟叫人的功夫,陆呈泽忙不迭给晏茴打了个电话。
“小茴,工地出了点事,我现在人在医院,一时半会儿可能走不开。我让张宴过去接你了,他到了楼下会给你打电话。等这边事情处理完,我立刻过去找你。”
晏茴:“没事,你不用着急,新郎礼服都是量身定做的,改动的地方不会太多,你先忙自己的事,我在婚纱店等你。”
“对不起宝贝,又放你鸽子了。”陆呈泽已经快记不清为了工作上的事,爽了多少次二人的约会了。
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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