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里的筷子,抬起头来,一双凌厉的眼睛没有任何温度的扫向主位上的人。
“我说吃不得就是吃不得。”陆呈泽脸色阴沉,声音掷地有声,“你要觉着我碍眼,以后大可不必再让严叔给我打电话,反正你也不缺儿子。”
姜砚偷偷看了眼陆海琛,她是巴不得陆家两父子闹得越大越好,早些离了心,一旦陆呈泽与家里撕破了脸,她儿子徐陵就能名正言顺掌管鹿南集团。
但眼下,出于大局考虑,她还得维护好慈母的人设,出面当这个和事佬,“小泽,别怪你爸,是我考虑不周,不知道你今天会带……对象回家。魏婶,我记得后院池子养了几条黑鱼,去杀条鱼炖些汤送来,你亲自去办。”
见姜砚开了口,魏婶不好再推辞,依言离开了。
不多时,一碗熬成奶白色的黑鱼汤端上了桌,魏婶故意把汤放在晏茴面前,用只有她能听到的气音嘀咕了一句,“狐狸精!”
晏茴抱着碗的手僵在半空,陆呈泽捕捉到她的异样,递来寻问的眼神,她笑了笑,往碗里盛汤没有多说什么。
另一边,陆海琛与徐陵相谈甚欢,大多是关于海市月湖路商业广场的话题,还有近期在莘城备受瞩目的几个项目。
徐陵见解独特,陆海琛听得很高兴,眼神不时的往陆呈泽身上扫,见他正专心致志地剔着鱼刺,然后放进晏茴的碗里。
以前常有人说陆呈泽很像年轻时候的他,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做事从不给自己留有后手,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陆海琛从没觉着哪里不妥,反而觉得很骄傲,他有一个狼性的儿子,可以一代代将他辛苦创办的鹿南集团给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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