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伤害了你亲近的人，你也绝无悔改之心，你就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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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会恭喜一个混蛋踏出人生的第一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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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乎你母亲给你的疼痛，你也不在乎你对你母亲的伤害。我听不懂你说的那些阴谋诡计，但我知道，有时候冷漠和理智是必需的，而人治的地方不能只有冷漠和理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