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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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对于这个世界憎恨全部盘旋于我的心中，它们虽然扭曲而恐怖，与我对祂、对圣行教、对整个中央帝国的仇恨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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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祂的一切都被封进了我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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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攻破里森之后，我就找卡佳帮忙，以左眼为通道，将身体当成容器，分走了圣行教的信徒给祂提供的源源不断的信仰和罪恶。适应这些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那个时候中央帝国的其他几位高阶职业者都已经被我们击杀，别的地方也不需要我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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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剪断“时间”的方法将祂拉到我们的维度中，以分流“罪恶”的手段给祂赋予死亡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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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就是祂的眼睛，当我走到祂的面前，祂便与我同时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就像之前在萨沃纳的梦中，在克莱因的广场上，我们的视线交汇，我们用彼此的眼睛看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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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同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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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一刻就感受到了祂的憎恨，我感受到了血脉中流淌着的，应该归属于祂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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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充满了包容性的、冰冷的黑暗，那汹涌着的，能叫人溺毙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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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仇恨、愤怒为柴薪，源源不断地燃烧着的对生命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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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就是卡罗琳变成“原罪天使”时的感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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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庞然大物，居然拥有着与渺小的人类相同的情感。而我们居然要向祂卑躬屈膝，要对祂顶礼膜拜，还要任凭祂操控我们的命运。\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