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神兜也兜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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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杨祈修所问，鹿厌分得清事情孰轻孰重，他默默低下头，尝试装傻瞒天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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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吴语抬手盖住他的脑袋，揉了把说：“不用害怕，老实回答就是，大不了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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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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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倒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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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深朝他走来两步，神情自若道：“别紧张，想说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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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鹿厌明白事实并非如此，倘若如实交代，便是难逃一死，不过话说回来，杨祈修是怀疑谢时深与人苟且之事，此事他的确不知情，更不必纠结如何组织措辞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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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谢时深乖巧地点头，随后老实答道：“回殿下，草民不知世子与谁人共度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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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意味着谢时深失去了人证，杨祈修好似抓到把柄，迫不及待追问道：“那你可知他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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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厌仔细回想花灯会当晚，自己只顾着追杀杨怀朔，未曾留意谢时深的行踪，便道：“草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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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深偏头看他，对他随机应变的本事表示满意，眼中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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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祈修顿时放声大笑，朝吴语道：“孤就说他没有人证，那夜谢时深独自一人，又不知所踪，杨怀朔必然是他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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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语皱眉，看了眼中央横七竖八的尸体，其中有身着锦衣卫官袍的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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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谢时深，问道：“世子，你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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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鹿厌突然反驳杨祈修的话，“世子并非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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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祈修狰狞着脸问：“他和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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