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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消隐看着掌心落空,心碎之余更显震惊鹿厌的深藏不露,他试问自己的速度足够快,却还是被鹿厌躲得一干二净,简直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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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深虽背对两人,但对后方料事如神,提醒道:“若你是为了小鹿而来,现在就可以离开了,齐消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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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齐消隐顾不上胡思乱想,对鹿厌咧嘴一笑以示安慰,随后填了谢时深对面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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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坐下,鹿厌便转身离开,请侍女入内斟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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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仆被刘管家教得好,即使见到凭空出现的外人也能镇定自若,对本分之事外一律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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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深仍在自我对弈,齐消隐的目光则追随着鹿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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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家仆的脚步声离去,鹿厌行至谢时深身侧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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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深朝心花怒放的齐消隐看去,问道:“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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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毫无波澜,顺手给鹿厌推去一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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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厌安静研究棋盘,看见茶汤时转头对谢时深展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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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消隐死死盯着两人,颇为不爽瞪了眼谢时深,为了吸引鹿厌的注意力,拔高声说道:“没问题,和你联手就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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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深轻抬眼帘,平静道:“想清楚了,这可是你代表齐家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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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齐家,齐消隐神情肃然,明朗的脸色覆上一层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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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讥笑一声道:“现在的我,有何资格代表齐家与你谈,我不过是偌大的齐家中不起眼的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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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深缓缓道:“若只甘愿做庶子,便不会深夜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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