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各项布置下去,埋锅造饭,军兵吃完休息,赵倜在帅帐内升帐议事。
这时灯火通明,众将坐于两旁,斥候一拨一拨地返回,赵倜逐个听了消息后微微沉思。
折可适道:“殿下,辽军这番大败,必然会龟缩城中不出,明日可否行攻城之事?”
“龟缩不出?”赵倜缓缓摇头:“辽军兵马不少于我方,说不定还会多出,怎么可能守城呢,守城是以少拒多的策略,之前他们心思灵活,敢来突袭,说不定又在琢磨什么办法呢。”
姚师闵道:“殿下,辽军……会不会晚上再过来偷营?”
“偷营?”折可适道:“辽军有那么大胆?白日里两次败退,晚上还行偷袭?”
姚师闵道:“这倒是不好说,耶律端庆离开后,弥娥川的守将是萧振,此人倒沉静稳重,但增兵而来的主帅不知何人,却不好说。”
折可适道:“看白日里之事,倒是个活泛之辈。”
姚师闵道:“辽国多年不经战事,既然活泛,应该读过兵书,但大抵是纸上谈兵罢了,若为如此,偷营之事却大有可能。”
折可适想了想,看向赵倜:“殿下,若按兵书而行的话,倒有那么一丝可能。”
赵倜笑了笑:“难道是要将兵书所说的照搬一遍吗?”
姚师闵道:“殿下,辽兵白日里趁我军乍到不稳,结营扎寨,突袭我军被埋伏,肯定追悔莫及,这时探我军真个又扎下了营寨,更会暴跳如雷,将心比心,说不定料我军白日胜利又疲惫,晚上没有了防范,再次偷袭。”
赵倜抚掌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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