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倜道:“镇南王从她跑路之前的话语中揣测,可能会前往中州信阳小镜湖找你母亲。”
阿朱怔了怔,诧异道:“妹妹的性子……不太像是会去投靠母亲?”
赵倜淡然道:“投靠?说不定又在憋着什么坏呢,敢在玉虚观放火,未必就不敢在小镜湖放,她恨你母亲可要远过于恨你父亲与镇南王妃。”
阿朱眼圈红了红:“殿下,妹妹她……”
赵倜道:“不过阿朱你也不必太于担心,镇南王说要去小镜湖找她,也不知道前没前往,到时过去看见她抓回去便好,若是没看见也会四处再去追寻。”
阿朱抬头望向赵倜:“镇南王要至中原吗?会不会……来西北看婉儿姐姐和灵儿妹妹?”
赵倜皱了皱眉:“这……大概不会吧,毕竟中州和西北也有一段路程,得跋涉千里之地。”
阿朱道:“确实也极远了。”
赵倜思索片刻,忽然道:“这可也有些难说,大理没太多政务军情,他平日里也没什么大事,若感念阿紫的经历和养不教父之过的话语,说不定还真会去兴州看婉儿和灵儿的。”
阿朱道:“殿下,会是这样吗?”
赵倜点头:“不要思虑这些了,也不用担心阿紫,依阿紫的性子,去哪里又能吃亏。”
阿朱垂首道:“奴婢自然相信公子,这幅画绘完了,公子看看如何?”
赵倜拿起图画,见是一幅仙居图,惟妙惟肖,颇有飘逸气息,不由拿起笔在旁边提了两句诗,落下一个沧浪子的字号,道:“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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