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妄想成圣,叫天下人都信仰自己的学说,但是被人找出其学说的漏洞,有私利在内,并不端正公平,又发现他私德有亏,最后落至人人喊打的地步,只好躲进深山,最后不知所踪。
不过赵倜感觉李孟的通明学还是不错的,至少事事都能设身处地交换他人角度去思考,这一点就超过了以往很多想要成圣却并没有成圣的大儒学问理念。
李孟一共讲了两堂课,上午一堂,下午一堂,其间没有给学子解惑,解惑要留在最后一日。
赵倜觉得并没有错,也正是李孟的聪明之处,讲一堂两堂,连基本的核心学说都没有彻底完毕,这个时候就解惑是不智的,你连完整的学说都没听完,所提的问题很可能是片面的,而且回答问题也无法从要害之处解答。
一日很快过去,下午的讲学结束,前方学政陪着李孟先离开了书堂,后方州学其他官员才跟着鱼贯而出。
学子们这时也逐渐离开,莫寻看着旁边的赵倜笑道:“赵兄日日皆早至州学,今天为何晚上那么多?”
赵倜摇头叹道:“昨天家中舅父远来,餐饮时间较长,回房读书时间却不变,后又自家贪睡,起得迟了。”
莫寻笑道:“原来赵兄真不知道李先生早入书堂一刻钟之事。”
赵倜道:“若是知晓此事,饭不吃也要提前赶来,何至当场尴尬窘迫。”
莫寻道:“但这李先生不错,居然给赵兄开脱,赵兄没看学录那时脸色都黑成了猪肝仿佛。”
赵倜唏嘘道:“事由我起,当面可辩,背后就不言了。”
莫寻笑着收拾文房用具往书箱里装,忽然道:“诗会渐近了,赵兄真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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