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明原因,反而一直邀请赵兄前往,存有私心,在下和赵兄致歉。”
赵倜摇头道:“莫兄罢了,也不算什么大事大非,还是赶快回家吧。”
莫寻又叹一口气:“赵兄,在下这时将事情挑明,赵兄知道其间关节,还不肯帮上在下一把吗?”
赵倜本来已经迈步,闻言停下看向莫寻:“莫兄……”
莫寻愁眉苦脸道:“罗敷姑娘的诗会不能不去,但去了指题我根本作不出诗来,强行作的话也就打油之类,贻笑大方,与不去参加同样都是为露馅,到时被人冷嘲热讽,在玉州士子面前抬不起头,就算州学中也肯定被指指点点,哪怕转学至其它州,也很可能会传播过去被人说起,以后成为读书路上的一个污点,还请赵兄帮一帮我。”
赵倜皱眉道:“莫兄说的有些太严重了吧?就算是过往怀着腹稿参加诗会,恐也不致这般后果,我觉得莫兄想的有些多了,何况就算在下与莫兄一同前往,又能如何掩饰?”
“没想多,没想多……”莫寻道:“若只是在下面流传也不至于如此,可罗敷姑娘什么身份?参加诗会的必然还有一些其他家的公子小姐,不乏背景深厚之人,到时回去家中一讲,恐怕便传的远了,在士林流传,乃至官场,就算传去乾京都不好说呢。”
“有这般厉害?”赵倜知道玉州诗会不少官宦人家的学子参加,这些人未必文才多好,但却出身不凡,是历来诗会必然邀请的对象。
“就是如此啊。”莫寻点头道。
赵倜不由沉吟,片刻后道:“此事倒也怪我,当时不给莫兄诗便好了,也不会引出这么大的麻烦来。”
“赵兄千万不要自怨,在下可是感谢赵兄赠诗,一码归一码,谁也没料罗敷姑娘弄出此种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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