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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孟的意思就是尊卑高下之事,其实乃存于心里,不以身外的职位身份左右,全在人心一念之间。
也就是说我心若尊,那便是高山仰止,哪怕对方帝王将相,我也不会低上半分。
我心若卑,那就是深渊泥泞,就算对方是罪狱囚徒,腌臜之人,也要矮了半截,莫敢比较。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赵倜忽有所悟,喃喃地道。
“不以物喜,不以自悲?”李孟在前方点头:“此词甚好,甚好,理解的不错。”
“学生明白了。”赵倜端正一礼,然后坐下。
李孟看了看他,伸手摸了摸胡须,神情之间略有思索。
随后又有十几名学子提出问题,李孟逐个解答,直至再无人提问,就此结束了讲学。
等学政陪着李孟出去堂中,后面教授等人也全离开,学子们开始陆陆续续出门。
赵倜背着书箱和莫寻往外面走,边走边道:“莫兄早上的话……”
莫寻笑道:“出州学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