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任何来往,任何瓜葛,遇事远离也就是了。
若对方在斟酌之中,自己观察观察再说,一旦生出牵强误解之意,自己找个借口离开便好。
若没有生出曲解之意,那么证明对方是一个通情达理,心思玲珑,聪颖之人,自己交往为友倒也并非不可。
想到这里,赵倜抬臂道:“正是在下,此番见罗敷小姐请柬而来,有所叨扰了。”
罗敷眸光如水,看了赵倜两息,嫣然一笑,还礼道:“小女冒昧送去请帖,还蒙赵公子不怪,今日公子驾临,真使得此玉江诗会蓬荜生辉,小女倍感荣幸,欣喜之至。”
嗯?赵倜闻言不由心中一动,有些太客气了,甚至有些过于抬捧了。
自己只不过做了一首五绝小诗,虽然精巧美妙,称难上佳作,可毕竟再无其它作品,全靠杨简据此一首宣传。
这般的话,对方客气尚属正常,但刚才的话语却有些过头了,毕竟世家子女,见多识广,根本不至于如此,哪怕做表面功夫也是有些过了。
莫非对方在斟酌自己那日行径,没有个最终决断,对自己人品不定,在思索之中?
可这几乎捧杀之语,却还是稍稍偏向于对自己人品有所质疑,估计连带着对自己的诗词才学也怀疑,一旦自己之后做不出好诗词来,自然蒙羞,对方先算自己一步了。
若自己诗词做得好,反而能证明对方礼贤下士,平易近人,眼光不凡。
真是好谋算啊!
想到这里,赵倜心中微微有些不悦,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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