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那细枝末节的话中也不难拼凑出那段血腥残酷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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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金眸色变得认真,认真地看向乔徽,再看了眼窗外的夜雨与墨空,轻声道,“我出孝期了。”
乔徽不解其意,“啊?”
显金向椅背一靠,“去年,茅草书屋,你刚回来,你说我在孝期,没办法陪你喝酒,叫我陪陪你就好——我出了孝期了,现在可以陪你喝酒了。”
又抬手举向窗外,坦然道,“还在下雨,我也没办法回船上去——那木板子沾水就滑,我可不想掉海喂鲨鱼。”\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