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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金“噢”了一声,隔了一会儿,“我不在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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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溪点头,“我知道。”显金要在乎这些,当初也不会跟陈家闹得一刀两断——陈家那位风姿绰约的二郎君,不也是宣城府极为顶尖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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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在乎哪个?”恒溪一惯温温柔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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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金轻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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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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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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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心有过,但动心只是一瞬间,那简直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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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对陈笺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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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少年郎苦涩的内敛,因年少时不计后果的奔赴,因料峭的后背和那些未说完的词句……在好多年以前,她也曾为陈笺方心动过几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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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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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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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见得,相守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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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待感情被动、拧巴、要求极高,无论是亲情还是友情,她向来不见兔子不撒鹰——想赢怕输,说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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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元啊,是挚友呀。”隔了良久,显金仰躺在恒溪的腿上,抬起胳膊使劲挂在船上的驱蚊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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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乔宝元床榻上,一模一样的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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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净的缎面、简单的配色、上佳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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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喜好、看待事物的观点、对自己充沛的自信几乎如出一辙,同样的自傲、同样的强势、同样的相信自己……显金和乔徽在一起太舒服了,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春风迷醉的午后,就可以相处得非常非常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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