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节

时眼风扫了其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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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监慌乱中带了三分紧张，紧张里又藏了三分怂包，怂包中又带了三分恳求，像眼神被火石烫到一般，赶忙将目光移开，用实际行动在诉说：“求您别问，您也不想大家都难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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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徽：……看来今日之事不小啊——乔徽脑中迅速转动，飞快将眼眸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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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乾和宫，乔徽行礼的姿势比平时恭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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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安大长公主正在批奏折，朱笔微顿，缀红缨的笔帽轻微抬了抬，算是免了乔徽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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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徽把头埋得很低，立刻利索地退到络腮胡亮亮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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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漏“沙沙”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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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的蜡烛不知不觉短下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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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徽始终低着头，身形却保持着军营中站立的姿势，未曾有一丝一毫的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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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南窗，烛光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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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安大长公主终于抬起头，将笔放下，眉目平缓，温声开口：“你有没有想对本宫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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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徽的脑袋，摇得比拨浪鼓还果决：“回殿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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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安大长公主眉间有愠色：“那本宫问你，你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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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徽垂眸，长长的睫毛扫在平整的颧上，留下两道如扇影一般的阴影：“回殿下，微臣绝不与您撒谎，故而微臣选择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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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想知道的事，已派遣专人快马加鞭去了泾县。”百安大长公主道：“问你，只作核对。若你不开口，就给本宫滚去福建抓带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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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徽沉声：“微臣本也苦京师指挥使司这一富贵窝久矣，带鱼能炸、能煎、可烤、可蒸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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