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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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你可有还有其他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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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洛婉清艰涩开口，随即又辩解，“可我爹真的不是这样的人。他当年也是一方游侠，大族座上客卿，跟随崔氏为国征战，绝不会为银两行贩卖私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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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没有说话，死在思考，许久后，他语气郑重：“崔氏叛国，你父亲曾效忠崔氏之事，日后不必同他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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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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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当没见过我，你父亲之死你也烂在肚子里，今日你杀的人，司主已让人处理干净，日后你不必再想其他，按判令安心流放岭南，你爹的事，监察司会暗查。日后若翻案，再召回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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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洛婉清皱起眉头：“为何要暗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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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今日我司主但凡多停一步，你便活不过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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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洛婉清心中已经明了，却还是愤怒质问，“监察司连一个普通百姓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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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司不是神。”对方语气淡淡，“今日你杀的，便是李归玉的人，对方既然留你一命，便没打算杀你，去岭南，是你保命最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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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听见‘岭南’，洛婉清语气激动起来，“我就在岭南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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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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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死在岭南路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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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我赠你一些救命药物，”对方语气冷静，没有任何起伏，“你和你母亲都是大夫，我会让人盯紧章程，只要官兵按章程押送，你们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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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知道对方没有改变态度的意思，洛婉清不由得嘲讽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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