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阳光下注视自己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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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长了薄茧，带着伤痕，和她过去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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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她碰了水，都要及时擦干，涂上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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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不在意，但她身边的人——无论是江少言、她的母亲，乃至侍从，都格外关注着她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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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所有闺阁小姐一样，娇养着自己，从头发精致指甲，她身上没有一点伤痕，手上没有任何茧子，她像是一尊瓷器，美得精致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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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时的她，从未有过此时的掌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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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用痛苦和血泪锻造，却都令人如此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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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视着自己，过了片刻后，她听身后人道：“感觉很好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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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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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闻言，应声收起手掌，转头朝他道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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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珏没说话，他见她不问，便知她是有了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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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本也可以不必管，但一想到七日前那个满身是血驾马而来的身影，他终究有些难安，抿了抿唇，才迟疑开口，询问道：“你怎么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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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拦我，我便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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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声音平淡，没有邀功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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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珏抬了眼皮，说出推测道：“是银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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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用苗刀的人不多，秦珏直接问了一个最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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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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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拦住你，不让你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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