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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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何故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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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梳头发的感觉很舒适，洛婉清在他一下又一下的梳理中慢慢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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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让她的头依靠在自己肩头，看着折子上的字，轻声道：“其实我知道惜娘是对的，无论是在遇到李归玉那夜故意让他察觉，还是今夜宫中种种……惜娘的选择都没错。我不过是仗着惜娘知道分寸为所欲为，事后还不知悔改，要惜娘来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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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也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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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被他安抚得有些困意，眯着眼睛靠着他：“那公子为何还要如此行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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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没说话，他想了许久，慢慢道：“许是惜娘让我期望太高，最终却没有得到，故而成怒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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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让洛婉清有些疑惑，她不由得侧目看过去：“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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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娘，我见过十四岁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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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抬起手，轻轻抚在她的面容上，他的指尖滑过她的眼睛，她的鼻骨，她柔软的唇，来到她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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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吻上她的耳廓，用牙齿轻磨，通过这些亲密的触碰，去缓解心脏那点泛起的、空荡荡的疼：“我也见过崔观澜面前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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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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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被他扰得脸红，垂下眼眸，故作镇定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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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将她抱紧在怀里，一面松开腰带，一面温柔浅吻着她，继续道：“我见过江南监狱里刻满的名字，听过在江南你和江少言的传闻。惜娘，我知道你爱人的模样……”他说着，指尖点在她颈上脊骨，顺着脊骨一点点下压，衣衫从背后逐渐往下，露出光洁漂亮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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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衣衫彻底脱离她的身体，谢恒举着她放在身前案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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