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节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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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李归玉没有立刻出声，他静静看洛婉清，好久，才不甘道：“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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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一愣，李归玉平静道：“你知道阁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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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洛婉清有些疑惑，“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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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内直属皇帝，也就是说，当年之事，其实李宗全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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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睁大眼，李归玉笑起来：“你是洛曲舒之女，你的话，太有分量，而你身处高位，心思缜密，知道这件事，是早晚之事，李宗为了自己的名誉，必定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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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洛婉清不可置信，“他是为了我？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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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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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归玉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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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婉清闻言想了想，随后笑了一声，似是有些高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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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归玉不解：“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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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洛婉清撑着自己起身，感觉自己心中有些疙瘩终于散开，欢喜道，“他谢灵殊，终究还是栽我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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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归玉听不明白，洛婉清轻声道：“终于有人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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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亲选择成全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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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归玉选择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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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崔观澜、谢恒，也一次次选择自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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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这一日，他选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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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大畅，摆手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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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归玉跪坐在地上，握着手中匕首，平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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