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清蒸鲫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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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汤、清炒、清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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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越舟理由很充分,“你早上没吃饭,空腹吃油腻对肠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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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阮皱眉不高兴,“我哪有那么娇气,靳越舟你跟我说实话,你是真的把我当你儿子养了吗。”红润的朱唇因为不悦往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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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越舟盯着那抹晃眼的殷红,眼神产生掠夺侵略性,嗓音随性沉然,“如果能帮儿子撸,那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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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凝滞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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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中间隔着张桌子,宋阮闻言迅速在桌下踹他一脚,力道不轻,“你个臭流氓说什么东西呢!”骂完心虚似地观察周围人是否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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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已经过了饭点,客人陆续吃完,餐厅留剩的人不多,没人注意靳越舟倒反天罡的混蛋话。说混蛋话的人似乎完全不在意,状态随意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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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阮垂脑袋,想到早上那回事心思纠结,想说什么重话狠狠骂对方一顿怎么也说不出,自暴自弃道:“看在咱俩这么多年的情分,早上那事我放你一马,不许再提了,我现在命令你清空大脑忘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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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掉。”对面人拒绝地果断坚决,眼神定定落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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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阮不确定抬眸看他,羽睫因为对方的话颤得快速,他一点也不怵,不轻不重哼了声,“那我自己忘,你要不嫌难受就一个人自己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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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区别,你不一直都是自己忘然后留我一个人记着。”靳越舟的嗓音含着薄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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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上菜前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服务员上菜时感受气氛的冷淡和不对劲,目光略微好奇在两人之间来回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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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筷杯子早在落座时被靳越舟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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