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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夫人:“我怎么能不着急呢。早上还好好的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人就这样危在旦夕了。这个事我一定要好好查一查。要不然,好好的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不行。我现在得去问问医生,他们是从哪里把他接来的,出事的时候在哪里,他当时跟谁在一起。这些必须搞清楚。我这就去问。”说着,离开了病房。
英子听了她的话,顿时坐立不安。她想远离这个地方,却又找不出理由。
“于助理。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她小声问。
“我很好。麻药还在起着作用,没有什么感觉。我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您先回去休息吧。”
“真的不需要我在这里陪您吗?”此刻,英子最想得到的就是这样的回答。“肖总,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肖敏锐:“暂时没有。您回去休息吧。”
“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再见。”她脚底抹油地溜了。
出了医院,英子暗自庆幸着刘严的神志不清,也十分后悔答应留在这个是非之地。怎么那么巧,和刘严在一个房间。这肯定不是缘分,而是冤家路窄。今天躲过了他,明天、后天怎么办?他醒过来了又怎么向他交待?想到自己对刘严的所作所为,便感到一阵后怕。他能想像得到醒来的刘严,一定不会放过她。但如果他醒不过来,这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听医生说,这样的病如果恢复不好,有可能失语、瘫痪,甚至成为植物人呢。真心希望是这样。
夜深了,满脑子都是这些假设的英子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如果明天刘严苏醒过来,且头脑十分清醒,我该怎么办?抵赖,显然过不去。讲和,那就必须答应他提出的一切条件,甚至一辈子活在他的要挟中。与他翻脸,有可能惹恼他。如果起诉我谋财害命,那也是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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