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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就是断定了沈元柔的义子品行不会差。
她肯松口,皇帝很高兴:“你放心,朕不会叫旁人苛待你的义子,朕还要好好待他。”
沈元柔目的达成,将一沓卷宗放在案边:“这是涉及徐州一事的卷宗。”
皇帝扫了两眼,而后狐疑地看她:“居然这么快?”
她倦怠地掩唇,压下困意:“臣哪次不快?”
“是是,绝舟哪次都快。”皇帝拍了拍她的肩膀,用委以重任的语气道,“我朝的兴衰,可有一半的责任在你身上。”
沈元柔:“陛下过誉,可臣担不起如此重任。徐州裴氏被人陷害,有人意欲私吞其家财,但此事不该影响到裴寂,他的身份已改。”
彼时,裴寂正持笔抄书。
他故意瞒下身份,去书斋找了份抄录书册的活计,也算是有一份自己的财源。
他不能全身心地攀附义母。
并非是他不信任沈元柔,沈元柔待他已经很好很好了,裴寂不能却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份好。
他想要送她一些东西。
“从哪儿听来的?”他听到门外小侍窃窃私语。
“街上人都在议论,说那徐州首富的儿子跑了,不过听说其中还有隐情。”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可不要乱跑祸害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