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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长皇子针对他的时候,裴寂更多的是觉得荒谬,不解。
他不能否认,沈元柔对男子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以至于如今他所知道的,温思凉,尚风朗都心悦她。
但裴寂不会,沈元柔是他的义母。
温思凉咬着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
“……你的想法真可怕。”裴寂蹙了蹙眉头,迎上他愤愤的眸子。
“什么?”温思凉仍敌视地看着他。
裴寂一时间有些语塞。
他与沈元柔之间隔着亲缘、年龄、阅历、身份地位,他不知道这位长皇子究竟是怎么想过得,居然会这样认为。
裴寂缓声道:“沈太师同样是我的义母。”
义母,在感情上扮演着母亲的角色。
沈元柔对他无微不至,关怀备至,他怎么能,怎么敢这样想。
可真是大逆不道。
“那又怎样?”温思凉冷笑一声。
他看着裴寂这幅模样,不禁起了一些兴头:“不如你来跟我打赌。”
裴寂直觉不大好,却问:“什么赌?”
“春猎那日,你来与我赛马,若是输了,”温思凉缓缓勾唇,“我不喜欢你这双眼睛,输了便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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