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姑娘怀孕（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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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国家发展，北京市作为首都，在人口、建筑诸方面的扩张，恐怕是全世界最迅猛的扩张了。陶砚瓦当年当兵时常到北京“送稿子”，那时北京的人口是500万。刚转业时人口接近1000万，现在据说有000万了。你几天没到一个地方，过几天再去，可能一座楼就起来了，一条街翻新了，一条路冲直了。用日新月异形容，可谓所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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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往二环以外发展，没几年就往三环以外发展，现在四环以外也很少余地了，五环外都算市区了，更有不少人往六环外，甚至到河北的燕郊、廊坊、固安，涿州还有张家口方向买房。人们在一个新奇的年代，不断创造着各自的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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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建的小楼要放在什么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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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一边考虑着起草请示，一边傻傻的暗自思忖着这个漫无边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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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在没人时，找来北京市最新版的地图，端祥来端祥去，象要排兵布阵的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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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人比他更着急，这个人就是尚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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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尚济民，正独自坐在办公桌前，苦苦思索。桌上一堆文件，有待批的，有待阅的。他手里拿着一根吸水软笔，既没批，也没阅，而是在想建小楼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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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见到总理，只是如实汇报他了解到的情况，他没想到总理听完之后，竟说了一句：“你们可以考虑建个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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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济民听了，立刻感到这句看似平常的话里，蕴含着一个沉甸甸的政治举措。总理亲自提议“建一个小楼”，既是对专家学者普遍呼吁的一个积极回应，更是从崇文尚德、尊史重道的文化思维出发，体现中央政府接续和弘扬中华文化传统的决心及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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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事体大，但具体操办起来，真要“建一个小楼”，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需要把总理的指示，与国家的法规、部门的实际一一衔接对应起来，还要抓紧运作，争取在自己任期内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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