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姑娘怀孕（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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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曼莎那批来了6个人，为了这6个学生，按照一把手要求，陶砚瓦亲自到河南那个地级市跑了一趟，省里对口单位的一把手老梁陪他一起去学校，从两个班六七十人中，选了她们6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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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秋曼莎是由老梁选中的。那时她还没发育好，小柴鸡儿似的，并没有引起陶砚瓦注意。但老梁那天只说了一句话，就是说第五组打头数第三个不错，指的就是秋曼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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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陶砚瓦跟老梁再没联系，秋曼莎自己更不知道老梁为什么看中了她。但一个陌生人的随便一句话竟然就决定了她的青春岁月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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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6个孩子来时，由该市教育局长、学校校长陪同。一把手还请他们吃了饭，就在尚济民请岳顺祥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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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对尚济民来讲是不可思议的。他也是一把手，但不能想象尚济民会在此请一个素不相识的某地级市的教育局长，更别说什么职专校长。但当时的一把手就请了，而且吃的喝的说的都很尽兴，没有人感觉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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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的氛围都是由一把手营造的，他的个性、好恶如何，他在某一时期的关注点在哪里，影响整个机关的情绪和状态。而尚济民这个一把手，与前任的风格迥异，他对这些事情完全没有兴趣，谁来谁走，包括谁在他办公室服务，他一概不管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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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来的6个人，陆续走了5个，都是有了新的人生规划，自己辞职走的。秋曼莎没有走，似乎也没有什么想法。她没有什么野心，连个班长也不想当，就做普通服务员。工作也一般般，但也不出什么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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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她毕竟是由陶砚瓦亲自选来的，陶砚瓦或多或少对她有所关照。在秋曼莎心里，也感觉陶砚瓦是把她带来的，所以就有所依靠。比如有一天她给陶砚瓦打电话，刚开口说话就哭起来了，说她姐姐开了个时装店，被北京的批发商骗了，000元押金不给退。钱是她交的，她就急哭了。陶砚瓦马上给那家公司打电话，那家公司答应不退钱，但可以去挑选同等价值的货来抵。也算是没有吃太大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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