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台湾之行（中）(109-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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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时，她又从手机里选出几个曲子接着放起来，说对病人康复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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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陶砚瓦就靠着椅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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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6点来钟的时候，婉佳叫陶砚瓦，说已经感觉到尚济民的手指有似动非动的意思了。陶砚瓦拿过一只手捏了捏，没有什么感觉。就说：你是不是想南丁格尔奖想疯了？变得神经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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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佳说：你们男人都是大大咧咧的样子。我干脆壮着胆子说一句，你们领导今天应该可以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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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说：那当然就太好了！说明我们的护理方案有神奇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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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说着话儿，婉佳又说：他的手真的开始动了，你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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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凑过来一看，也确实看到尚济民的手指在微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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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同时去看尚济民的脸，只见尚济民眼睛里有泪水涌出来，向脸颊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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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就叫他：领导！该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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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尚济民嘴里咕哝，象是在说什么，却实在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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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就说：您想说什么？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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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济民又咕哝两个单音，两个人还是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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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佳说：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很可能是想吃什么。而且应该是他小时候最想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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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尚济民又咕哝了一次，好象是两个类似“他国”的音，陶砚瓦和婉佳都听到了，婉佳还学了一句：“他国”？什么“他国”？你们领导是什么地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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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砚瓦说：是安徽黄山那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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