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介不介意一起洗?”
周弘毅打了个寒颤,骂道:“谁他妈要跟你一起洗?本公子可不喜欢男人。”
这位大光头正是牢头刁镇,他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说得似乎有些不妥,便换了个说法:“那咱们坐下聊聊。”
周弘毅耸耸肩,把毛巾和肥皂丢给旁边的猴子,说:“聊就聊,聊什么?但我不习惯光着身子聊。”
周弘毅说着,拿起一条较为宽大的浴巾裹在身上,坐了下来。偌大的浴巾,只有他一人有,其他犯人都只有一条小毛巾,相比之下,显得颇为尴尬。
刁镇倒是光棍,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坐在那里,指着自己的手臂说:“这道疤,是我十八岁跟着团长打土匪时受的枪伤。当时子弹卡在肌肉和骨缝里,老子一声没吭,用刀划开伤口,硬生生把弹壳取了出来。”
说完,他又指着自己胸口的一条疤痕道:“这里,是老子跟小鬼子拼刺刀时被刺中的。当时我以一敌二,捅死了一个,自己也中了一刀,最后拼死把另一个反杀了。就因为这刀疤,我当上了小队长。”
说完,他又指向自己脑袋侧面:“这道疤最为凶险,是被一个鬼子从斜上方劈下来的,当时脑子都露出来了。但老子还是忍着剧痛,用石块把那家伙脑袋砸了个稀烂。不过他这一刀也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才从鬼门关挺过来。”
说到这里,周弘毅忍不住插话道:“刁镇是吧?你把我拦在这里,就是为了给我讲你身上伤疤的来历?不好意思,我对你的故事不感兴趣。”
刁镇见周弘毅要走,慢悠悠地又说出一句话,而这句话,让后者颇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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