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的工作，扭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程父，“如果你有一个能够说服我和你爸的理由，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给你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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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巽手上紧紧握着电话，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发白，他不想把今天老师训自己的事情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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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瞟过柜子上的一个赛车模型，然后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说：“老师说我不适合弹钢琴，而且我更想学赛车，妈妈，我想当赛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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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车手？”宋眷仿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冷笑一声，语气里全是嗤笑和不满，“钢琴学不好是因为你自己的原因，我还没说你给我丢脸呢，你个废物，倒是先给我甩上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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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赛车手，整天到晚不务正业，从小到大这不行那不行，没有一处是让我和你爸拿的出手的，就算我真同意你去玩赛车，你个废物又能给我拿出怎样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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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笑，还浪费我这么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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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眷说完也没等程秋巽的回答，直接挂了电话，平常的“嘟嘟——”声此时却无比刺耳，程秋巽抱着膝盖抬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天空中飘散着一片片雪白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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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啊……”他小声嘟囔着，站起身走到玄关处随便拿了一件外套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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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良成是被程秋巽的电话吵醒的，等他下楼的时候，程秋巽已经站在门外好一会了，整个人站在雪中，眼眶发红，嘴唇被冻的没有血色，仔细看还能发现他正在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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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孙良成第一次看见程秋巽露出那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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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助，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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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程秋巽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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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不爱说话，不爱笑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