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前，“他变成这样，不也是跟你脱不了干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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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还是那个沈确，黑发被发蜡有层次地固定在脑后，哪怕面对就要将他生吞活剥的贺云，也依旧不以为意地扬起一边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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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你怎么还跟从前一样啊？你问过我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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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司玉他想要自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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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眉头蹙了蹙，但又很快恢复如常，说：“我当然知道，在过去几年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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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贺云逼近一分，“他20岁在戛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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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愣住，他不知道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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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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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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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令沈确僵直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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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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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当时救下了他，司玉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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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双目猩红，牙根咬得发酸：“所以，你现在还不肯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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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嘴唇微张，整个人仿佛冰冻般愣在了原地，良久才别开眼道：“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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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回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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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你但凡还有点良心，就不应该出现在他面前。你还觉得给他带来的伤害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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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握着贺云的手腕，想将他撇开，却换来对方更加用力的拉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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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对视着，双方的怒火都似乎要从眼中喷射而出，将三月残留的积雪烧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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