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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感知能力在这种时候还挺好用的,找人的时候都不需要一间一间房间的找过去,还要喊一句人呢。
纪清和陆漠白四目相对,气氛凝滞了两秒,她先露出了一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好久不见。”
陆漠白被气笑了。
他反手甩上门,发出砰的一声,直白的表达了他内心的生气和不满。
纪清下午听覃倾说陆漠白现在也成了委员会的一员时,还以为他已经长进了,至少改掉了喜怒形于色的毛病。
但是现在看来,陆漠白还是她认识的陆漠白,没有什么改变。
“要不先开个灯?”纪清提议,“你有什么想问的,我们可以慢慢谈。”
“你喜欢开灯做?”陆漠白皮笑肉不笑的问,“什么时候有的新喜好,我怎么不知道?”
纪清:……
原本陆漠白就是个醋罐子,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事情都要计较攀比一下,现在看来他也不是全无长进,至少是从一个醋罐子变成了一个醋缸子。
是句话都能从里面拧出点醋来让自己酸一酸。
虽然纪清很想问为什么来的不是隋云暮而是他,但是可以预见这句话一问,能直接把这个醋缸子给点炸了。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纪清委婉的拒绝陆漠白的求欢。
但是委婉对现在满脑子都是下叁路的陆漠白根本不管用,“问你和谢安南跟谢向北都用了什么姿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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