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合活 第72节

情惊愕，“我还是头一次见，竟然真的会有这种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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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律打断他的震惊：“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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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辨艰难地组织语言：“我们隋家代代相传，说以前是有活物入阵成为阵眼的传闻的，但这需要很苛刻的条件，更主要的是这活物必须是自愿的，因为阵眼需要承受的太多而且代价非常惨烈，除非这活物心甘情愿否则撑不下来的——我们也只在古籍上见过，还以为是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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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能行？”严律惊道，继而皱了皱眉，“我在千年前似乎也听照真他们提起过类似的，但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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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极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接口：“古时为使剑或刀成而有灵，有将活人投入铸造炉中一同炼剑的。只是此道残忍无德且铸剑难成，便被正道不齿，修此道者也被诛杀剿灭，剑灵我确实见过，那都是有能的剑修才能感应到的灵，绝非活物能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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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律的刀中也有灵，只是基本都和他的魂儿混作一处，所以才能被他随心所欲地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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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跟这个差不多，如果说你们的那种算是刀灵剑灵，那这个就应该算……”隋辨咽了咽口水，“阵灵。这并非是阵眼吞噬了它，而是它主动献祭给大阵，强融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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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怪没有否认，它感叹道：“没想到现在还有如此厉害的懂得阵术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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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已经肯定了这说法，严律想过山怪或许已经被孽灵寄生，或许和赵红玫一样遍身秽肢，却没想到是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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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熟悉的人和妖都已远去，现在就连陪他最久的精怪也已不复最初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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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不知是苦是痛，声音干涩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我约定过，死守大阵庇护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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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所有人都能与妖皇一样，能守着一个约定孤独千年，”山怪难过地摇头，“人已不再爱我，他们砸了我的庙，破坏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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