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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极松开他的左手,单掰着他布满纹身的右臂,拉到面前来半眯着眼细看,手指在他的掌心描绘着他的掌纹,掌纹却被那些自老棉体内吸出的孽气搅合的糊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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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等严律反应,原本还轻柔抚摸掌心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指甲深深镶嵌进了严律的掌中,声音却还温和:“我以前做梦都希望你为我痛苦为我疼上一回,后来却发现妖皇身边的人和妖太多,总有许多人可让你疼痛,所以我总会思考,如何才能留给你最特殊最忘不掉的疼,好让你始终都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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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严律来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千年间都已疼到了麻木,久而久之那些痛苦都混为一谈,成了随便就能含糊过去且迟早都会忘记的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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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几天逐渐理解了当年上神为什么告诉他忘得快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儿,他也的确靠着这点儿不知算不算是优点的特质过得舒服许多。\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