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合活 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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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已经从悲痛中缓过来，她这样的性格，反倒是越挫越坚毅：“什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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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辨想了想：“我也不记得了，但总觉得熟悉，有点儿像是您下午跟年儿说的那些事儿，好像跟上辈子经历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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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没少瞎想吧？”老太太嘲笑道，“但人有轮回转世，什么事儿都说不准，别老想这些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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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辨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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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又问：“你难道是睡一半儿做噩梦了，上来找奶奶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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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辨叹气儿道：“不了，小时候我跟年儿一起住这儿，您哄我俩时讲的那些鬼故事，害我尿了半年的床，到最后年儿都不乐意跟我睡一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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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鹿附议：“睡前还喜欢让小孩儿喝水，门里第二天起来第一件事儿就是洗床单，天台上挂的床单跟被单厂开业了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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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脸上挂不住了，将奶茶狠狠吸了一口：“那我知道了，你是上来找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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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辨扭扭捏捏了一会儿，还是小声开口：“老太太，我是想问严哥手臂上的那个，真的是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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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顿，见董鹿也看过来，显然是早已想问，只是没找准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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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嘴里的珍珠嚼烂，咽下肚：“是术，是非常古老的术，好比一条狗链，栓了妖皇千年，但他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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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哥从来没说过，”隋辨说，“我下午听您的意思，这玩意儿对身体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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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鹿道：“我在仙圣山时就发现了，山怪好像也知道这点，所以都朝着严哥的手臂攻击，还是小年出手挡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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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叹气：“他没跟我说过具体是什么感觉，但我大概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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