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邹雪花放下了心,枯瘦的手伸出来,按了按严律的手背:“严哥,我就说了,我是倒霉的妖里最走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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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律的目光落在邹雪花和树枝似的干瘦的手指上,顿了顿,忽然开口:“如果有一粒药,你吃了之后会很快好起来,你会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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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雪花一愣,不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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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它,你会感觉病痛痊愈,但这东西并不长久,时间长了,或许会变得面目全非,不再是你自己,”严律抬眼看她,“而且一粒药想要做成,可能会需要其他许多性命来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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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雪花低下头思索了好一会儿:“饮鸩止渴?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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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说,”严律并不追问,只起身拍拍她的脑袋,“这问题,我最近也在想。我割舍不掉的人如果能长久地留在我身边儿,即使只是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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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就不是他了!”邹雪花抬起头来,“严哥,我虽然命短,但我知道活着应该是什么滋味儿。我的疼痛也是我活着的证明,没有抱怨,虽然难受,但我不想踩着别人的命来活,你这想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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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就是起这个名字对应了她的一生,邹兴发或许也没想过,自己的女儿会跟雪花一样短暂易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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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的确和雪花一样干净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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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适合修行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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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律的眸色软和下来,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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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哥,你谈恋爱了?”邹雪花转而露出八卦的表情,“大胡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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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律咳了一声:“大胡,呃,没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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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事关你这边儿,大胡就很少细说,”邹雪花道,“昨天他过来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也没来得及跟我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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