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想了想，也起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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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祈去的是大厅的东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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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看到那两个孩子的时候，孩子们就坐在那里玩纸船，嘴里念着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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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纸船，叠纸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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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船散了人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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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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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童谣下半首里的，还是又一首童谣？这深山老林，哪有江？或者此江非彼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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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祈走到了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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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常年阴雨连绵，墙角长了青苔，青苔上露着点点白色，是一些碎纸屑，很碎，没有拼接的可能，没什么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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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祈把纸屑收起来放进裤兜，起身走到吧台边上，他在中午孩子们玩纸船的位置蹲下，抬头，正好看到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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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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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是老板娘在洗刷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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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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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板娘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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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祈看了一会儿，正准备起身，身边突然多出个人，这人还在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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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哲一直跟着归祈，见归祈蹲下观察厨房，也就跟着蹲在吧台边上往厨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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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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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哲兴奋地靠向归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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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没说完，被人拎了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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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哲抬头，身形挺拔的黑衣男人一条大长腿微曲，后背依着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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